骨灰是暴雨水

爽就完事。

一点难平。

他在过年时跟他回过老家,整个机场零零星星的人只有他俩穿了情侣装。


他在运动场上抱着他后颈不撒手,一遍遍地嗅,像只刚出生眼神清凌凌的小奶狗。这世界万千我只闻见你安心,你知不知。后来他连续几年偏爱黑鸦片的甜香,车上的香氛也没换过,可身后不再有那个嗅得一脸沉迷的人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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